走廊漆黑,却有一灯如豆,缓缓行进。
灯光中,隐约可见越菱奚踩着碎步,胯间不自觉地扭动,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,生怕稍一用力便失控。夜风中,隐约可见她轻薄的纱衣飞舞,手中提灯晃动。
她夹紧了双腿,小腹的压力快要撑破,大腿和香臀紧张得微微颤抖,冷汗从额角滑落,黏在颈侧。
这府邸过于广阔,廊道曲折如迷宫,她急得心头乱跳,却怎么也找不到茅房。
黑暗中,一阵哗哗的流水声突兀响起,伴着一声如释重负的低叹。越菱奚小腹一紧,热流险些冲破防线,她咬紧唇,竭力夹紧双腿,额头抵在墙上喘息。
那声音像针刺在她紧绷的神经上,她打了个冷战,顺着声源摸索而去,终于找到一扇半掩的门,正要推开,里面却传来低低的喘息。
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
男人喘着粗气道:“表哥我好喜欢你撒尿的地方。”
女人妖娆地“咯咯”直笑,娇喘着回应:“表......哥.....啊.......坏坏......把人家.....呜呜.糟蹋......坏了......嫁不......出去......噢......”
末了忽然高亢地叫出一声,又戛然而止,显是受了重击。吓得越菱奚条件反射般,捂住了自己的嘴。胯间一股暖流,她一个激灵,差点尿在裙子里。不禁蹲下了身子,难耐地来回扭胯。
救命,她可不想尿在外面,若被里面的人发现,她宁愿钻进地缝。早知如此,就把王榭燕叫醒了。
正想着,忽觉臀部凉飕飕的。她又羞又怒地回头看去,却见王榭燕在身后,弯腰掀起了她的纱裙。
越菱奚满脸绯红,一排皓齿,咬着柔软的唇,偏又不敢出声,任她轻薄。
阴蒂陡然传来一阵酥麻,她只觉两腿一软,终于憋不住了,潮水般的尿液汹涌而出,溅在地上发出滋滋声。
王榭燕把双手伸进她膝弯,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,一面贴上她背脊,轻轻咬着她莹润的耳垂。
这一瞬间,越菱奚下意识地捂住嘴,发出“唔唔”声,羞耻与快感交织着,令她满脸燥热,无地自容。
小穴抽搐着,吐出了最后一点尿液。王榭燕猛地用力,竟把越菱奚凌空抬起。
越菱奚吓得浑身软弱无力,被她抬在腰间,慢慢走回卧室。王榭燕一脚踹上门,随后温柔地把越菱奚放上绣榻。
房间里,只有两人。越菱奚终于敢说话了,抚着砰砰跳的胸口,娇嗔道:“你这人,羞死我了。”
王榭燕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,感受着那份柔软和弹性,嘻笑道:“人有三急,那对占着茅坑的表兄妹才不知羞呢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开始解越菱奚胸前的绣结。
越菱奚眼睑低垂,娇羞道:“入夜时才给你弄过,怎的还没够?”
随着绣结解开,罗衣半敞,露出纤弱的香肩,阴影浅浅地覆上锁骨。
雪白的酥胸,小巧玲珑而又坚挺,状如羊角,十分秀气。乳头红润,点缀其上。
王榭燕温柔地抚过她细腻的肌肤,胸前的每一道伤痕,像要抚平她过往的苦难。
越菱奚动情地半闭双眸,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娇哼,一双柔荑情不自禁,挽住王榭燕的香肩,不住摩挲着。
闺阁之内,温度逐渐攀升。
烛光摇曳,映得绣榻上的两人身影交缠,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。越菱奚雪白的肌肤在昏黄光影下泛着柔光,香肩微颤,锁骨处的阴影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。王榭燕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,温柔却带着几分占有欲,指尖从她的锁骨滑下,绕过那对秀气的羊角酥胸,停在红润的乳头旁,轻轻画圈。
“还没够?”王榭燕低笑,嗓音低哑,带着戏谑,“菱奚,你这模样,我便是看一辈子也不够。”她的手指稍一用力,捏住那点红润,引得越菱奚猛地一颤,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,腰肢不自觉地拱起,像在迎合她的触碰。
越菱奚咬唇,脸颊烫得像胭脂,眼睑低垂,羞涩中透着几分情动:“你……总这样欺负我。”可她的手却背叛了言语,柔荑攀上王榭燕的后颈,指尖在她发间摩挲,像是舍不得她停下。
王榭燕俯身,鼻尖几乎触到她的,呼吸炙热:“欺负?分明是你自个儿心动。”她的唇从越菱奚的耳垂滑到颈侧,轻轻啃噬,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。越菱奚喘息渐重,胸口起伏,那对小巧的酥胸在她的掌心颤动,乳头因刺激而挺立,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
“榭燕……”越菱奚低声呢喃,声音软得像春水,带着几分求饶,“慢些……我怕……”她的话语断续,小腹仍残留着方才失控的羞耻,腿间那丝湿热让她既敏感又无措。
“怕什么?”王榭燕抬起头,眼神戏谑却温柔,手指滑下她的腰,探入纱裙的褶边,缓缓撩开那层薄如蝉翼的遮挡。她的指尖在越菱奚腿间游移,触到那处柔软时,轻轻一按,引得她全身一震,像是被点燃了隐藏的火种。
越菱奚猛地攥紧床单,腿本能地夹紧,却被王榭燕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分开。“别躲。”王榭燕低语,唇瓣贴上她的锁骨,一路向下,吻过那道浅浅的伤痕,最终停在她的酥胸,舌尖绕着红润的乳头打转,湿热地舔舐。
“啊……”越菱奚终于忍不住,低吟出声,声音娇媚却不做作,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潮终于决堤。她的腰肢在绣榻上扭动,腿间的湿意愈发明显,方才的热流仿佛还在回响,与此刻的快感交织,让她脑中一片迷雾。
王榭燕抬起头,嘴角噙着笑,眼神却炽热得像要将她吞噬:“菱奚,你这声音,比方才偷听时动人多了。”她的话带着调侃,手指却没停,缓缓探入那片湿润的柔软,绕着敏感的珠轻抚,节奏时快时慢,像在拨弄一曲无声的琴弦。
越菱奚喘息着,脸埋进她的肩,声音断续:“你……坏透了……”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,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,腿间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紧,吐露出一丝晶莹的蜜液。她的手指掐进王榭燕的背,留下浅浅的红痕,像在宣泄那股无法言喻的渴望。
闺阁的空气愈发炙热,纱帐轻晃,烛光在墙上投下交迭的影子。王榭燕的吻从她的胸口滑到小腹,舌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,最终停在腿间,气息温热地拂过那片湿润。越菱奚猛地一僵,羞耻与期待交织,低声求饶:“榭燕……别……那儿……”腿却不由自主地敞开,像是邀请她的深入。
“别?”王榭燕低笑,声音沙哑,“你这模样,可不像想让我停。”她的唇瓣轻触那点柔软,舌尖试探地舔舐,引得越菱奚猛地拱起腰,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低吟,像是再也无法压抑。
绣榻吱吱作响,纱帐在她们的动作下微微颤抖。越菱奚的喘息与王榭燕的低语交织,烛光摇曳间,她们的身影仿佛融为一体。越菱奚的手指陷入王榭燕的发间,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,低声呢喃:“榭燕……我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
王榭燕抬起头,唇角沾着一丝晶莹,眼神温柔却带着胜利的意味:“受不住?那便交给我。”她重新吻上越菱奚的唇,舌尖缠绵地交缠,手指在她的腿间加重了力道,节奏渐快,引得她全身颤抖,像是攀向某处无人知晓的巅峰。
两条美好的肉体,在烛火下,喘息着扭倒在了绣榻上。
蓦地,越菱奚伸手一推,翻身压住王榭燕,羞不可抑,道:“燕,你身子好美。这回,便让我来做一做便宜相公。”
她骑在王榭燕身上,宛然君临天下,偏又透着少女的娇媚。
纱帐轻晃,烛火摇曳,映得两条交缠的胴体如玉生辉。
王榭燕仰躺着,唇角噙着笑,眼神炽热,像是被她的主动点燃了新的火苗。她双手扶住越菱奚的腰,感受那份柔软的曲线,指尖在她髋骨上轻抚,低笑:“便宜相公?菱奚,你这胆子,倒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她的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挑衅,像是邀她更进一步。
越菱奚脸颊绯红,咬唇低头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流连在王榭燕的身上。那件薄衫已被汗水浸透,紧贴着她修长的胴体,勾勒出胸口的起伏与腰肢的弧线。越菱奚心跳如擂,羞耻与渴望交织,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方才失控的热流,可此刻,她只想将这份羞涩化作勇气,回应王榭燕的温柔。
她俯身,唇瓣试探地吻上王榭燕的颈侧,学着她方才的模样,轻轻啃噬,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。王榭燕喉间溢出一声低吟,身体微微一颤,双手在她腰间收紧,像是鼓励她的继续。越菱奚得了回应,胆子更大了些,舌尖从她的锁骨滑下,停在那对柔软的胸口,轻轻舔舐,绕着那点红润打转,湿热地吮吸。
“菱奚……”王榭燕喘息着,声音断续,带着几分意外的愉悦,“你这相公……倒会疼人。”她的话语里透着笑,可眼底的火光却愈发炽烈,腰肢不自觉地拱起,迎合着她的吻。
越菱奚抬起头,脸烫得像火烧,却强装镇定,娇嗔:“不许笑我!”她的手滑下,探入王榭燕的胯间,触到那片温热的柔软,指尖试探地轻抚,绕着敏感的珠画圈,节奏生涩却带着真挚的专注。王榭燕猛地一颤,腿间湿意渐浓,喉间挤出一声低哼,像是再也无法掩饰快感。
“还说不许笑……”王榭燕咬唇,眼神戏谑却温柔,手指在她发间穿梭,轻轻一拽,将她拉近,唇瓣重重吻上。两人的舌尖缠绵交缠,呼吸交错,汗水在皮肤间晕开,像是融为一体。越菱奚的手指在她腿间加重了力道,学着王榭燕的节奏,时轻时重,引得她腰肢扭动,喘息愈发急促。
闺阁内的空气炙热得像要燃烧,纱帐在她们的动作下微微颤动,绣榻吱吱作响。越菱奚的吻从王榭燕的唇滑到胸口,再到小腹,最终停在腿间,鼻尖轻蹭那片湿润,气息温热地拂过。王榭燕猛地攥紧床单,声音沙哑:“菱奚……你……那儿脏......不要......啊......”话没说完,越菱奚的唇瓣已轻触阴唇,舌尖试探地舔舐,引得她全身一震,叫出声来,像是被卷入一场甜蜜的风暴。
“燕……”越菱奚低声呢喃,声音软得像春水,带着几分羞涩与坚定,“我也要你……像我一样。”她的舌尖在她腿间流连,节奏渐快,湿热地探索,像是品尝一颗甜美的果实。王榭燕的喘息高亢起来,腰肢拱起,手指陷入她的发间,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。
烛光摇曳,纱帐半掩,两人的身影在光影间交迭,仿佛天地间只剩她们。越菱奚的主动与王榭燕的回应交织,汗水与蜜液在皮肤间流淌,像是诉说一段无人知晓的誓言。
越菱奚的舌头越来越快,越来越灵活,湿湿热热,时而舔舐阴唇,时而蛮横地钻入小穴,王榭燕只觉浑身酥软,快感如潮水一般,一波一波地侵袭着身体。
她娇躯紧绷,银牙紧咬,脚趾蜷曲着。
终于,快感如洪水爆发,肉穴阵阵抽搐,她浑身如触电一般,淫液喷得越菱奚满头满脸。
越菱奚香汗淋漓,仰首含笑望着她,十分得意。
王榭燕回味着方才的快感,喘息道:“菱儿,你长进不少。接下来,该我了,让你好好爽爽。”
说罢,一把搂过越菱奚,将她压在身下。
红烛流着香汗,无尽缠绵。纱帐半掩,掩不住两人交缠的喘息与低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