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周左右的时间,你就把事情做得七七八八了。
  整个过程很顺利,期间你向诸伏景光也发出了邀请,希望他能也来参选你的长生者。
  本来这件事你想等离开日本再说的,那时候他的健康完全恢复,能够支撑高强度的学习和探险。只是他为人太过真诚,简直比你自己还替你着想。
  在得知你具体进行的是什么事情后,作为从那个组织叛变不久的成员,他希望自己也能派上用处。
  你不得不提前告诉他需要用他的地方还在后面,以及他作为你目前唯一能用的信徒、对你的意义有多么重要——
  反正比消灭一个什么组织重要的多。
  在文明社会中,向他人、尤其是异性诉说「你对我有多么重要」,从某种意义上很类似于对爱人的真情表白。
  你们的距离拉近许多,但你这次并没有警惕地立刻去查看他的性相。
  对现在的你来说,信徒是否产生了【有意】已经不是一个重要的问题。你对恋人间会做些什么已经有了认识。
  就算有了这种性相,只要他自己也能作为长生者飞升的话,「无法一同前往漫宿」这个问题也迎刃而解。
  至于将来如何、那是以后再烦恼的东西。
  你用这种说法成功安抚下了他。
  是经历上的偏差导致的吗?总觉得他与原本的诸伏景光相比要更单纯一点,偶尔会让你产生「这么相信我真的可以吗」的念头……
  该说是习惯吗,你发现自己似乎更适应被人怀疑的感觉。
  就像现在,每天在CIA的监视下有条不紊做计划中的事,就很让你有排除障碍前进的感觉。
  清剿任务到最后,你发现最后剩下的类似于总部的地方不光是在日本,而且就在东京附近。
  他们似乎是好几年前就秘密将人员设备朝这里倾斜了,你核对了下时间点,发现跟苏格兰第一次带文献回去的时间很接近。
  ……挺好的。
  相较于那些遍布世界各地的聚点,这个地方是你能利用交通工具抵达的,你决定在最后一天自己直接过去一趟。
  你隐瞒了真正的目的,报备离开的时候只说有事要出去一趟。
  反正不管你说什么,他们都会派人跟踪你,倒不如随口说个简单的理由,也免得多费功夫——
  你不用想都能知道,要是实话说打算去处理掉一个大型据点,他们绝对又要「回去商量一下」,一商量又是好几天。
  你没将真正的目的告诉任何人,到了计划的那一天,你比平时稍晚了一点起床,提了只空箱子就独自出门了。
  可能有人在后面跟踪你、……绝对有人在后面跟踪。
  一路上你尝试找出尾随在你身后的CIA探员,但很遗憾,在几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、你仍然找不出究竟谁正在悄悄跟踪你。
  你也没太过气馁,你学得还不够多,总会有还不擅长的领域,只要不影响后续的计划就行了。
  按照记在便携本上的路线,你开始进行各种交通工具的换乘。
  与熙攘东京街头相比,进入车厢后耳边就猛地清净下来。
  不过今天是工作日,乘客人数未免太多了点。
  你稍稍打量了下四周,在这过程中,你隐约感到似乎有人不断朝你这个位置投来目光。
  难道说你不是没有【猎人】的天赋,只是刚才街上人太多了?
  你思考着这件事,同时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位置做好,想着等会儿要怎样才能不引起注意地看清跟踪者的面貌。
  让你没想到的是,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就径直走到你的座位旁边,小心地拍了拍你的肩。
  “是……翼小姐吗?”
  年轻女性的声音有些耳熟,你抬头看去,颇为惊讶地发现眼前的人是毛利兰。
  “真的是翼小姐,”毛利兰的激动丝毫不亚于你:“好久不见,之前在剧场好像看到翼小姐了,就想您是不是回来了……果然!”
  你在米花町住了比较长的一段日子,会被认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  毛利兰向你介绍了与她同行的铃木园子。她们两个人是同班同学,今天是去某个机构进行暑期补习的。
  原来现在正值暑假期间,怪不得车上有不少年轻人。
  你心里这样想,又与她们寒暄。
  上一次你离开的节点毛利兰还在念中学,现在则属于毕业年级。选择升学的话,明年四月就该进入大学了,她们现在要去的补习班就是针对来年的升学考试。
  你特别欣赏这种行为,由衷地为她们加油。
  “……谢谢,我和园子一定不会辜负翼小姐的期待的,”毛利兰起初对你过于热情的声援有些意外,但紧接着就眉眼弯弯对你笑了笑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  说完了她的事,话题又回到你身上。
  “说起来,翼小姐当时怎么突然搬走了,后来柯南、啊,就是当时住在我家的小男孩,他还去翼小姐的住所找过您几次,回来总是想着您呢。”
  毛利兰以一种谈起往事的语气说,实际对你而言不过是几个月之前罢了。你装作回忆的样子,歉意道:
		 
    